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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双黑中太】冬风(9-10)

写在前面:

给   @天地之门  姑娘的点文

设定是花店老板中也X钢琴家太宰治

涉及职业伤病。

慢更。

唔,大纲设定里有车,所以算中太。

平时双黑互动是无差。

这里是(1)(2)(3)(4)(5)(6)(7)(8)

这两章有车……一辆三轮车嗯


章九:

“呦,还没死呢。”中原中也把蛋糕盒往桌子上一放,就去拔他的耳机线。太宰治倒是自己跳下床去掀蛋糕盒。就如同中原中也所想,蓝莓蛋糕在一路的撞击下成了浆糊,太宰治脸上的嫌弃取悦了中原中也。他保持愉悦的心情从屋里的小冰箱内挖出一罐啤酒,看太宰治被蛋糕噎的有些难受的份上也分了他一瓶。太宰治垂涎的看着他橱柜里的红酒,被他瞪了一眼后妥协的拉开易拉罐。白色的气泡咕噜噜的涌上,在太宰治的衣领和他的床铺上留下斑驳水印——他开始后悔几分钟前为什么不干脆点让太宰治噎死。

得,今晚这床又得重新铺——

他把太宰治赶下床,这让病患抱着被子滚远点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太宰治的嚷嚷他充耳不闻,反正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何况太宰治比他想的还会找事。

酒足饭饱后,太宰治问他森欧外今天都说了什么。他点上烟抽了口说:“你愿意赌只有20%的机率成功的手术吗?”

“不愿意。”

“那你就别问。”

“中也,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你?”

“你说过。”他把烟摁进烟灰缸,“太宰治,我也很讨厌你。”

中原中也卷了睡衣和毛巾去浴室洗漱,太宰治懒洋洋地躺在褐色床单上到处乱蹭。浴室里的水哗啦啦的响,他估摸中原中也还有段时间才能出来,便先降低了空调的温度。他翻着中也带回来的药,这是拥有同他先前注射的激素一样霸道的药性,多次服用就有上瘾的危险——他明白,还是和着水一口吞下了六粒。

他服药时,浴室的热浪卷着冷气一并砸在了他身上。他转过身,中原中也倚着浴室的门定定看着他。

“洗完了?”

“嗯。”

毫无营养的对话上演,太宰治踩着地毯绕过床走到中原中也面前,“我倒是想让你再洗一次。”

“如果你办得到。”中原中也讨厌他和太宰治的身高,这会让他在无形中输掉气势。俊朗的面容在太宰治的微笑下蹙紧了那两道好看的眉。他抱胸站在太宰治身前,视线越过太宰治的肩膀看向屋子里那台不断工作的黑胶唱片机。刚洗完澡的身体在勤勤恳恳工作的空调下变得有些发冷。他没有再说话,太宰治也没有。

太宰治把脱下的衬衫甩给中原中也,他拧开花洒,浴室里残留的热气氤氲成一阵迷雾,中原中也给他带上门,自己没忍住打了个打喷嚏。

腹诽不会骂完太宰治自己就生病——中原中也还是翻出前几天给太宰治服的感冒药吞了。把太宰治的衣服连同先前换下的床单一起丢在沙发上,中原中也钻进被窝才感到自己被空调吹僵硬的身体有了几分暖意。

他乱摸一通,在床垫的缝隙里找到了被太宰治踢下去的空调遥控器。

 

日子还是那么过。

太宰治和他撕开了和平的面纱后更是剑拔弩张。他懒得惯太宰治那一身臭毛病,除了每天必要帮他上药或者监督他药剂用量外他也没理过太宰治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如果不算他在做饭时被太宰治的嘴挑剔的恨不得拿刀剁了他的场面。

每次换药都不太平,他认清了,太宰治根本就是想找人和他打一架——认清后他做的更干脆,太宰治要打,他奉陪。他的体术比太宰治那弱鸡好上了几倍,所以除了最开始莫名其妙吃的几个拳头,剩下的都是他单方面的殴打。太宰治有挣扎,但是挣扎的力度不足以撼动他擒住他的手。自然太宰治没有受虐倾向,这样打了几次后,太宰治更干脆的脱光衣服,等着他上药。他呲牙咧嘴的忍着一身疼,还得听太宰治对他叨叨力度太重。有几次,他都恨不得拿纱布直接堵上太宰治的嘴,省的上药上到一半又想再打一架。

他知道止痛药这东西越吃越上瘾——所以当太宰治服用的剂量远远超过常人时,他便把太宰治的药瓶收了起来。太宰治疼得厉害,嘴上更是不饶人。他嘲讽中原中也的一切包括衣着、他那顶古怪的帽子和他对音乐家太宰治的喜欢。中原中也同样回嘴讥讽他现在就是个行尸走肉,连琴都弹不了的废人。他对太宰治说:我喜欢的音乐家不是你。太宰治回:幸好不是我。

这些都是过渡期。

他习惯了太宰治的嘲讽也逐渐习惯硬逼着太宰治吃东西的生活——太宰治吃了止痛药后就会乖乖坐在沙发上翻阅友人留下的曲谱。那些谱子他全部刻在脑海里,如今的翻阅只是为了缓解他内心不断上涌的暴戾——对,太宰治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任何人能保证感同身受的情况下心理不会出问题。

太宰治的胃口不好。从中原中也听到他吐出伤人的话表情依旧未变时,太宰治就觉得吃不下东西。他饿不死——中也发现他两顿没吃后的第三顿一定会撬开他的嘴给他硬灌进去。他吐也吐不出什么,抠挖喉咙口强行催吐最终也只是吐出一点酸臭的胃液——被中原中也灌下的营养液早就顺着血流分散在他体内。他对着浴室的镜子嗤笑狼狈不堪的自己,又在整理完仪表后把脏兮兮的毛巾仍在中原中也干净的衬衣上。

他从浴室里出来,中原中也坐在沙发上抽烟。他走过去,抽走中原中也指缝间夹着的那根烟吸了口。烟雾呛在气管里,他捂嘴弯腰咳得脸蛋通红。对方撇来的目光里清清楚楚写着:不能抽你逞什么强。他却像上瘾那般又吸了一口。

中原中也的花店又挂上了恢复营业的牌子,他一天24小时里有8个小时是呆在花店照顾各种花卉以及玩他的IPAD。他去花店时,太宰治不是在卧室里睡觉,就是抱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各种节目:喜剧片、侦探片、警匪片、科幻片等等就是不看涉及音乐的故事——除了那本友人赠送的曲谱外,他带到中原中也家的其他谱子都被束之高阁。他开始觉得舞台上光鲜亮丽的自己被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那些得奖的片段,那些华丽高雅的礼服,那些让人回味无穷的琴音,那些醉人心弦的曲子都已变成尘埃。但是,假象的存在薄弱到一碰即碎。他手腕上的支具撞在真皮沙发上,钻心的疼都不如支离破碎的过去来得鲜明。

他变得愈加沉默寡言。

前一晚,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中原中也被他翻来覆去的声响吵醒后主动给他挪了一半床位,他得寸进尺的把手脚敞开,大腿甚至搁在了对方的小腿肚上。中原中也的呼吸声由急躁变得平缓,他在脑中把那一深一浅的呼吸画成节拍,幻想自己根据那节拍弹奏的曲子。他久违的梦见了自己——他站在钢琴后,看着琴凳上坐了一个面容都看不清的人。那个人的手指在他挚爱的琴键上来回游动,他听不到那个人弹奏的声音,可他能看到对方生硬的指法。他莫名觉得这人玷污了他最爱的音乐,玷污了他的琴。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站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那个人的手指在琴键上来回游弋,他看到一种针对他的挖苦,一种连琴都不能弹还想打败我的可笑。

他惊醒了。

呆坐在床上许久,他下床找到中原中也藏药的地方,一次吞了七八粒药下肚。

这药虽然药效霸道可惜对于他来说早已是杯水车薪——手腕无时无刻叫嚣着疼痛,他现在连正常人都不如。

早餐只有一份,他下楼的时候,中原中也已经坐在椅子上看起了上午的报纸。他走过去瞄了眼,头版新闻正是:XX音乐家被柏林爱乐乐团签约的消息。他想起在几个公开活动里见过的那位音乐家——那时他风头正盛,对方只能蜗居在狭小的饭店里做一个钢琴表演家。现在,他失去了一切,那位永远被他压在底下的音乐家翻了身。现实就是如此无常,他走进厨房开始张罗自己的早餐。

等到太宰治放空的思维回到正轨,血液嗒嗒滴在地面上的声音更显刺耳。他往左手边看去,中原中也抓住他握着的那把刀,鲜红的液体从中原中也的手掌上流下,又从他的手腕流到了地面。滴答,滴答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太宰治和那双如同暴风雨过境的蓝眸对上,他只有撇开眼的冲动。

拳头挟带劲风击中了他的侧脸。破相了,他在心底想。中原中也发怒的样子让他很欢喜,欢喜得揪住他领子就那么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太宰治不满足浅尝辄止没有欲望的亲吻,于是他撬开中原中也的齿关,强迫他交换口中的津液。激吻一阵后中原中也反客为主,用没受伤的手抱住太宰治的腰,侧身一拧。他把太宰治压在料理台上,再度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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